“声名水上书”
·二战AU 德国军官雷狮/小提琴家安迷修
·Summary: 我遇见你,我记得你,这座城市天生就适合恋爱,你天生就适合我的灵魂。
·BGM:3055
·暂时无明显攻受,目前互攻!后期待定
·互攻!互攻!斜线无意义!求小警察们别来找存在感了!ok吗?让这个坑安静的沉不好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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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0
我遇见你,我记得你,这座城市天生就适合恋爱,你天生就适合我的灵魂。
01
1940年的冬天,是一个没有雪的冬天,天气干燥而寒冷,整个布拉格过分寂静,好像没有人期盼春天的降临,莫扎特和德沃夏克学会了保持沉默,伏尔塔瓦河只是周而复始的流淌,自鸣钟不知为谁而鸣。
卡夫卡曾经赋予了这座城市灵魂,然而这样的灵魂总是易碎的,它在十年之后就被人砸了个干净。
Anmicius背着他的小提琴走下查理大学的楼梯,他正在为他的晚餐而焦虑。
他已经连续吃了一个月的土豆了,在三年前,他的晚餐还有培根和咖啡,有时候还会加上奶酪和青豆。但是现在他只有土豆,仅有的四颗土豆被他丢在公寓厨房的搪瓷碗里,这个月还有五天,这是他唯一的食物。他叹了口气,开始祈祷春天来临的慢一点,这样土豆至少不会发芽。
他不禁想到了对门邻居家的那两个小家伙,才那么小,还没有体会到这座城市的浪漫,就不得不承受它的残酷。
这并不公平,他想,从来没有人给他们选择,世界对他们都是如此苛刻,像是把一个被遗弃了的灵魂强行填充在某个角落。
去年的今天,他还是一个查理大学的学生,主要学习小提琴。这在查理大学倒不是一个抢手的专业,那里以爱因斯坦和开普勒理智光环为荣耀,而小提琴手在大家眼中明显是一个难以谋生的职业。
但Anmicius认为,这座城市生来就适合拉小提琴。
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。
02
Anmicius戳着盘子里的马铃薯皮,目光看向老旧的搪瓷碗里剩下的三个土豆,他不得不考虑赚钱这件事情,他不能抱着他的小提琴饿死在公寓里。
公寓泛黄的墙纸卷了边,墙角还在渗水,屋外大概在下雨,没有太大,但足够潮湿。
Anmicius躺在他狭小的铁架床上,卡夫卡的书被他扣在枕边。
屋外很远的街道处,有细微的哭喊声,如果再近一点,应该能感受到声音中的凄惨,但距离还是太远了,他只能听个含糊的大概,可能那些军官还在进行某些审查,他们也许查到了什么,也许没有。公寓的隔音效果极差,他听得见隔壁的Abby还有Emy嬉闹的笑声,楼上不知名的夫妇在为3克朗争吵不休,楼下的进步青年不知道在咒骂什么。
他勾动了一个指节,小提琴发出了一个无意义的音调。
他从床上猛地坐起来,恍然间意识到自己不能沉浸在这样无意义的生活里,他差一点就陷进去了,但他不能。
他曾在他的床头,亲手写道“The meaning of life is that it stops. ”
那一天德国人成为了这座城市的主人,他的小提琴教授在教完他们最后一节课后,选择在自己的琴房吞下了氰化钾。
这句话是他的遗言,他是一个犹太人,他没有选择。
有的同学为他落泪,有的同学效仿他自尽,有点同学冷眼旁观。
他选择记住这句话。
Anmicius从床上起身,架好小提琴,他开始拉一首熟悉的曲子,他想用这种方式冷静下来。
他的指尖在琴弦上滑动,琴弓与弦的碰撞柔和且富有激情,很难想象奏乐者是站在这样一间狭小破旧的公寓里在演奏,他应该站在多瑙河畔。
在第二圆舞曲的第一段快要结尾时,琴声被鼓掌声所打断。
Anmicius半皱着眉头转身去探究掌声的来源,发现一个陌生男子靠在门槛上。
那个男人穿着全套的德式军装,由制服到领结都一丝不苟,胸前有一排银制的勋章,在灯光下有些晃眼,想来应该是个军衔不小的军官。即使他的皮靴上沾上了泥土,也不妨碍他整个人散发的锐气。
“没想到这里还藏了个音乐家。”那个男人扯出了一个半带嘲讽神色的笑来,对身后的人说,“谁知道这种地方还会藏些什么人呢?”
-TBC-
PS:作者拍脑袋挖坑,掷筛子填坑,所以各位的评论和心心对我来说都非常重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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